当天的晚上我们临睡前,在她强烈要求下我们又把那事办了一回。
她疼得咬牙,眼泪淌下来,小雅哭得更厉害,缩在沙发角喊着“妈妈疼”。
“涛哥,您看,不是我不放她走,她根本就对您没意思,还是把她留给
她的内阴是粉色的,开口很小,穴口和尿道口都只是针尖大的小眼,不仔细看还真找不着,小阴唇只是细细的两条缐,看不到阴蒂。
这种事,我从没意识到,那张亲切的脸,突然有一天,也会毫无征兆地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。
刘玉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,不过居然是自己爸爸,虽然她脑海中有过和爸爸发生亲密关系的想法,但真正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却像一只受惊的鹌鹑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